第127章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? (第1/2页)
由于针灸治疗,就那么几个穴位,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。
因为没有带电麻仪,所以林决明得长时间运针。
为了避免场面过于安静,太过尴尬,林决明就试图寻找话题,和秦璇搭话。
当然,只有两人在场的情况下,大家说的都是中文。
“感觉秦小姐是个大忙人啊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连暑假的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。”
“呵,做事情有计划性,这可是基本的生活方式。”
“秦小姐,在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啊?”
“食物营养学专业。”
“原来秦小姐对食物这么有研究。”
“随便报的专业,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。”
“秦小姐读的是女子大学吧?是不是真的全部学生都是女生,老师和校领导也都是女生?”
“你们这些人啊……怎么总是对我们学校那么好奇?是不是没进去看过就不甘心?”
“秦小姐,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其实就是很普通的大学,不过学生都是女生而已。老师和校领导男女都有。这样的答案,让你满意了吗?”
“男女都有?那男老师岂不是……”
“没错,男老师,尤其是年轻的男老师,在学校里特别受欢迎,经常有女生大胆表白。不过,学校是禁止师生恋的。”
林决明感慨道:“在那里当年轻的男老师还真是痛苦啊。”
“有什么好痛苦的?”秦璇扭头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林决明一笔带过,“那你们平时不上课的时候,会和其他学校的男生联谊吗?”
“会啊。这算是周日的基本活动了。”秦璇不以为意地说,“不过,对方都是一些呆头呆脑的理工男。”
“秦小姐,大学毕业后准备留在东京吗?”
“不一定,也可以去欧美那边。目前还没做决定。”
“不打算回国?”
“回国干什么?你自己不也是从国内出来的吗?你要是满足于国内的现状,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?”秦璇又问,“话说,你来这里应该没多久吧?”
“确实,也就……一两个月而已。”
“那你的针灸是跟谁学的?”
“以前在国内学的。”
“是吗?我还以为你来日本后才拜师学艺的。那个王氏针灸馆的老板是谁?”
“是王师傅,也是国内过来的华人,在这边开业几十年了。他年纪大了,最近身体不好,在楼上休养,所以才由我来接手。”
“你还挺行的嘛,才来一两个月,就能在这里站稳脚跟了。你几岁开始学的针灸?”
“家学……几岁就开始练了。”
……
两人一来一往地聊着,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小时。
林决明拔针,道:“这次治疗已经结束了。秦小姐,感觉怎么样?”
秦璇反手将裙摆拉下去,然后按揉了一下“患处”。
“嗯……感觉减轻了一点。你上次给我开的那个汉方,还需要继续服用吗?”
“当然要继续服用,继续有效果,就不能随便停药,不然容易复发。”
“那个汉方的味道太苦了,能不能换个药方啊?”
“你是客人,当然是你说了算。可以换个味道不那么苦的药方,不过……”
“要加钱是吧?”
“呵呵。”
“行啊,多少?”
“五万。”
“成交!”
“你这里有纸笔吗?我写给你。”
秦璇翻身下床,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纸笔,然后递给林决明。
林决明写下了【当归赤小豆散】的组方,并且注明了服用方式。
秦璇一看,问道:“必须用浆水送服?浆水是什么东西?”
“是一种面粉泡水做成的饮料。”
“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奇怪的东西,药店能买到吗?”
“没不到。”
“既然买不到,那你写给我,我去哪里弄这个什么浆水?”秦璇感觉自己被耍了。
“秦小姐,稍安勿躁,这世界上没什么用钱买不到的药,只要你愿意出钱,找药师帮你制作,就能买到浆水。浆水制造不麻烦。”
“好麻烦啊!”秦璇瞪眼。
“我可以找人帮秦小姐制作,明天让人送过来,不过……”
“又要加钱?”
“这钱不是给我的,是给药师,加工费嘛。人家该拿的。”
“明天赶得及嘛?我明天下午两点就和朋友去坐新干线了。”
“下午两点啊,没问题。赶得及!这个药物可以装在胶囊里,浆水可以用一个大的保温瓶保存,连续吃半个月没问题。最重要的是,味道是酸的,不苦。”
“加工费多少?这次的治疗费,换药的费用,我一起给你。”秦璇似乎懒得计较钱多钱少了。
“五万,差不多,不贵的,还包含配送费呢。一共加起来五十万。”
秦璇从床头柜下边的抽屉取出一个手提包,从里边拿出一叠万元日币,数出五十张给林决明。
“你厉害,不到一个小时就赚了别人一个月的工资。”
林决明一边数钱,一边说道:“秦小姐,原来你也知道东京的普通人一个月多少工资啊?我还以为你对普通人的生活完全不关心。”
“我又不是生活在什么异次元空间,普通人的收入,稍微问一下还是知道的。”
秦璇将自己的包包重新放回抽屉里。
“欸,秦小姐,你给多了。这里不只五十张。”
“多了几张?”
“多了两张。”
“就两万日元,我懒得再收回去了。就当是给你的小费吧。”秦璇摆摆手,一副看不上两万元的样子。
“要是我的客人都跟秦小姐一样大方就好了。”
“我的那些同学,也都很大方啊。”
“那秦小姐,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?”
秦璇忽然定定看着林决明,迟疑片刻,道:“你只是单纯想要拉客户,还是……有其他什么想法?”
“只是想多赚几个钱,绝对没有多余的想法。”
秦璇起身走到阳台上,低头看了一下二楼,然后回头说道:“事实上,我有个朋友叫菖蒲箐,她从小就有个毛病,治了很多年都没治好。我见她发作过一次,有点吓人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不行,我不能现在告诉你。必须经过她的同意。我可不是那种随便暴露别人隐私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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