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一身反骨 (第2/2页)
秦斯礼眉头紧皱,对宋时微满是心疼,“三年了,你折磨了她整整三年的还不够?”
“那是我的事?”
他倒是希望宋时微能硬气一回真的跟他离婚,但宋时微是不可能放弃傅太太的身份,踢都踢不掉的那种。
他都习惯了。
她给脸不要脸,那就别怪他心狠,给他颜色瞧瞧了。
秦斯礼急了,冲到傅景奕面前,直接抬起右手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“傅景奕,你不觉得你这样对她太残忍了吗?”
傅景推松开他抓住衣领的手,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领,“宋时微才是那个狠毒的人,比起她做的那些事,我对她只算小儿科。”
说完,傅景奕径直上车,发动引擎。
“她是真的很爱你。”这句话几乎好近了秦斯礼的全部力气,也是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。
傅景奕一脚油门,宾利无情而去。
傅景奕兜了大半个北城区,想到秦斯礼说那句话“她是真的很爱你。”突然感觉心里烦躁。
宋时微刚进傅家时,他和梁诗琪分手,闹得天崩地裂,甚至得了抑郁症。
没有人觉得他病了,他们只觉得云城太子爷分个手而已,如果还能得抑郁症的话,普天下的光棍别活了。
然而他会日夜难安,会突然发狂地摔东西,甚至会意识不清醒。
最痛苦的日子,全是宋时微陪着他走过来的。
睡不着,她整宿整宿地陪在他身边。
摔东西,她默默地把满地的碎瓷片收拾好,手被划伤了,血滴在瓷砖地板上。
意识不清醒,她握着他的手,对上他仓皇的眼神,温柔的说:“景奕,别害怕。”
很难想象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家属有多痛苦与辛苦。
而宋时微,就这么一路默默地陪着他。
傅景奕不知道宋时微为什么愿意付出这么多。
图钱?图财阀太太至高无上的身份?没错,毋庸置疑的。
所以她心甘情愿当傅家的保姆,在傅景奕心里她真跟保姆没什么两样。
但宋时微千不该万不该为了得到傅太太的位置,恐吓梁诗琪,派人骚扰她,逼梁诗琪跟他分手,把她吓出抑郁症,甚至多次吃安眠药想自杀。
宋时微现在所受的痛苦,只是梁诗琪的当年万分之一。